“贪墨三百七十三万两银……家产充公……”

        “私掘矿产,掳掠人口,私制禁药……”

        “……简伯车裂,简伯长子斩首,简伯次子斩首,皆收监秋后问斩。”

        薛瑜听着大理寺卿宣布的内容,宣扬出去的四百万是只算了贪墨部分取了整数,真要算起来整个案件里违法生意和分支部分掏的钱,大概是七百万两。

        有句话说得好,“和珅跌倒嘉庆吃饱”,简家敛财虽然由于齐国本来就穷比不上和珅,但是充公的家产对于久困于无钱的齐国来说,完全是场及时雨。修边关、修水路、铺大路、建县学、给公田佃户推广的降利租赁……哪个不需要钱的支持?

        该杀的杀,该放的放,唯一让人皱眉的是,简家的审讯记录里完全没有问出来太平公的内容。

        听完整场判案,站在幽深大堂中的大部分人都觉得冰冷的屠刀刚刚从自己脖子上挪开,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让他们准备往外走的脚步都提了起来。

        一直做吉祥物的薛瑜挑眉,阻止大理寺卿已经在嘴边的“结束”,问道,“安阳简氏作恶,为祸一方,害我齐国。百姓们心有关切守在门外,寺卿不去派人告知一二吗?”

        宣判结果说与不说,都在两可之间,像上次被广为关注的钟三娘义绝案,就是大理寺丞专门去外面说的。大理寺卿原本想着就加快速度赶紧结束,没想到会被在这里卡住,刚想解释这不是必要内容,就对上了薛瑜看似疑惑的眼神。

        他想起来,上次钟三娘的案子审完,寺丞回来禀报说门前吵了一架,母女俩被接走了,没多久方锦湖就成了宫中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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