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对芸熹当真是宠爱有加。

        娄一竹面上软软地笑着,手心里却冒着冷汗。

        方才一来一回的话语间,她不曾放过安王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无一例外皆不出任何差错,宛如一个对调皮捣蛋的女儿无可奈何的老父亲。

        但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因为芸熹根本不是他的女儿。

        对着一个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替身也能伪装的跟真的一样,要不是城府极重不容半点差错,要不就是已经沉浸在这个角色里出不来了。

        无论哪一种,都是非正常的极端。

        再观妾氏对他的态度,恐怕安王当真是个喜怒无常心思极重的狠角色,她要是一不小心露出点马脚,安王必然起疑。

        安王挥手,接着各妾氏朝娄一竹唠上几句话后就纷纷退下,转眼间堂内便仅剩下王爷和她。

        安王又朝空中打了声响指,一道黑影从窗外一翻而来,几乎是一眨眼,傅骞便一手撑着剑,朝安王单膝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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