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我大侄子在衙门当差,今儿午后才跟我说了,他们这回都没做甚,都是郡主一人找到的真凶。”
“此话当真?若是真的,那这郡主便不若传闻中一般娇纵顽劣。”
转眼间,新的话题又起来了。
“郡主不生气?”傅骞冷不丁地问她。
娄一竹抬头看向傅骞,傅骞仍像个没有感情的人形兵器,但她还是捕捉到了他淡薄的眉眼间浮着的一缕疑惑。
确实,换作往日的芸熹定是装不出大家闺秀的模样,要跳脚对着众人牙尖嘴利一番。
娄一竹想起来,忿忿道:“本郡主自然生气,但是父王不许我在外放肆,你说对吗?”
说着还用肩膀撞了撞傅骞,本想撞他的肩膀,只是他太高,只能碰到他的臂膀。
娄一竹只是带入芸熹的感情下意识地做了这个动作,没有想到这个时代民风保守的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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