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和张家镖局的少爷都是你杀的,为什么要杀他们,还用那种残忍的手段?”

        哑巴闻言,目光逐渐涣散了,他在回忆,脸上的表情颇为痛苦,他抬笔写了起来——

        弟弟要把小花卖给贾员外还赌债,他把我的钱都拿去钱庄赌,后来欠了钱庄整整一百两银子,这些钱我一辈子都还不上啊,我找了很多份活,还是还不上。钱庄来家里抢人,偏偏那次我不在家,那混蛋迷晕了小花,把她送到了员外府里。

        我那时被气晕了头,我把小花带回家,看见她的样子,我真的想亲手杀.了他!我找到李满,和他商量,最后在三日前的晚上,我们在钱庄后堵住了他,李满放哨,我用捆腰的布条从背后勒住他,然后你就突然出现在了巷子里。

        “所以你们将我打晕,想栽赃到我身上?”娄一竹挑声问道。

        哑巴的手一顿,继续写下去——

        我并不知晓你是郡主,只以为是寻常人家的女儿。当他真在我手下咽气后,我才猛然惊醒,我害怕,我怕我死了,小花,小杰还有我的夫人他们该如何过日子,所以我想了法子,让李满去当街指责你。我记得那混蛋最怕水,所以我把他拖到城北,将他的头颅割.下扔进了河里。

        还有那张家少爷,他和那混蛋是一丘之貉,那日他来找他,正巧撞见了我和李满谈话,我怕他给混蛋通信,在李满走后把他绑了起来。

        “这么说,那时你并未想要对张家少爷动手,那最后你为什么做了,还有为什么在你弟弟脸上点痣?”娄一竹抓到了话中的奇怪之处,她隐约觉着事情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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