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一竹说着说着顿了一下,她看到芸竹一双眼里闪过一瞬的难堪。

        堂内众人都屏息凝神,吊着一口气等娄一竹说完。

        “其三,姑娘所说那洞里的痕迹是一功力六品以上的高手所为,而唐府中并非只有我的护卫有此功夫,另外一个则是唐伯新招的一名护院,拳脚皆是江湖伎俩。奇怪的是,那人刚好卡着心雪被杀的点被赶出了府。先前你们没查到的毒,正是江湖中的秘药,鸩酒。”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娄一竹抿了抿略微干燥的嘴唇,抬眼望了一圈。

        发现堂内鸦雀无声,娄一竹轻咳了一声,才唤起他们的反应来。

        方才郡主站在堂中央据理以争的模样,实在是不像传闻中娇生惯养的富贵小姐。

        郡主一席淡粉轻纱薄雾裙,娇弱的身子往堂中一站,一开口却是言之凿凿,举手投足满是贵家气派,如骄阳烈火般让人望之不及。

        芸竹略显慌乱地环视了一眼周围,发现连魏敛之的目光都锁在了芸熹身上。

        她转头看了眼师父,只见师父扶着白须,小弧度地颔了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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