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银不知道小小的温敛哪里冒出这么文绉绉的话,只觉好笑。
念及往事,她不由翘起唇畔,道:“我不犯错,我爹自然不会罚我。”
温敛长身玉立,外袍衣袂随风轻动。他一身玄清道袍,姿容更胜玉树琼花,向来风流的桃花眼中尽是掩不住的暗光,锋利的鼻和唇又使他露出几分锐气。
月白道袍加身,立于高耸屋脊,似一柄不问来处,不留归路的剑。
待他一开口,却将这份仙人风姿扔出十万八千里。温敛痛心疾首道:“阿银,你怎么永远这么老成,比我那大师兄还要更胜一筹。”
阿银垂眼,睫毛掩住眼底神情,她道:“首徒,总归要担起这个名号。”
温敛道:“世人谁规定首徒就必须循规蹈矩,框自己一世一生了?
我那师父,身为长老,整日出门寻衅。前三月不还来这里找伍叔叔喝酒?”
阿银一笑,道:“是啊,我还说怎么不见你。”
温敛依旧站得笔直,无所谓道:“玄清规矩不同丹心,师徒不必日日相随,他老人家来找你爹喝酒,我是得了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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