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无波的脸上,眼尾却有点发潮。
他不明白乌桃为什么会选择倒掉它,可听到被倒掉的一瞬间,迟弈心底那点自欺欺人的幻想都破灭了。
可是其实,迟弈不用想就明白。
挂钟上的时针无声无息的指向一。
迟弈右手边的落地窗外,夜色和屋子内黑暗一样深沉,墨色漆黑又浓稠,像缺氧的墨汁,挤压的人喘不上起来。
万籁俱寂,只偶尔听得到几声鸟鸣。
许久后,迟弈终于睁开眼睛,打开了手里的手机。
乌桃失忆这几天里,手机里攒了不少的消息。
他身子往后仰去,窝在椅子里一条条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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