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筢子,你说的啥话?父母再不分家,我们两个还没死呢,你来我们这边说这个干啥?”

        钱筢子是这妇人的外号,她惯会往家扒拉东西,就得了这么个外号,就听她压低声音嗨一声

        “这要是好年景我也不来你们家说这个,这不是如今不一样么,说句难听的话,咱们这次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不说那些叛军,就是前面的狼群来一个两个的,咱们这些人还好说,可不就苦了孩子们!”

        大伯娘和二伯娘闻言都抱紧了各自怀里的宝贝儿子,再看看老三家的那一堆,大伯母和二伯娘就对视一眼。

        她娘赵氏以前为什么人家说她泼辣,那是因为他们家是杀猪的,这杀猪的天天拿刀切肉,若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娘子,哪里能帮着她爹切肉搬搬抬抬的。

        为了这个事她嫂子没少说她,可都不好使。

        这个时候听钱筢子这个意思,她哪里还能不知道咋回事,当下就一哼

        “钱筢子,你啥意思啊?俺们家孩子多吃你家大米了,还是喝你家水了,碍着你的眼你可以不看啊,做啥要来挑拨俺们老李家分家?你是闲的腚疼还是咋滴?”

        钱筢子也不生气,她是拿了李家大嫂孙氏的好处,今天非得把老李家给挑拨分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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