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灵兮很烦躁,他把邢峻拖了过来:“我问你,这些罐子代表什么?”

        邢峻不想说话,可是那粒铁丸的作用还没消失,他再次不受自己控制地开了口。

        “我每参加一次手术,都会用一个罐子来代表。”邢峻说,“这是我的荣耀,我当然要展列出来。”

        “杨念薇的孩子是你掉包的吗?”

        邢峻瞪大眼睛,他当然记得杨念薇是谁,每一个经过他手的孕妇,他都会把名字记得牢牢的。

        “是我。”邢峻捂住嘴巴,可是这两字还是清晰地说了出来。

        他明白了,无论他做什么样的努力,今天都逃不了了。

        邢峻干脆自暴自弃地说:“是我掉包的,死胎是早就准备好的,就等着杨念薇生下孩子,我们给她用了麻醉,生下的孩子是什么样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我说什么他们都会信的,那就是一群蠢货。”

        砚灵兮:“凭什么你就一手遮天了?整个医院那么大,难道就没人发现你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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