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茗雪本就不是脾气好的人，更何况是人命关天的事，问话支支吾吾就算了，还三番两次地说这样的话，简直够烦的。
那老师没料到聂茗雪如此强硬，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我们学校是花钱请你们来的。”
砚灵兮凉凉道：“还没付钱呢。”
所以他们想走就走。
老师噎了一下，愤愤地瞪着他们来了一句：“不负责任！”
“你们自己对自己的生命都没有负责任，凭什么要求我们负责？”聂茗雪气势汹汹地说。
她长的高挑，又是高冷长相，这么多年捉鬼更是让她的气势惊人，老师不由得就后退了一步，最后脸色难看地，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了。
聂茗雪脾气暴躁地说：“妈的，这学校老师脑子都有病吧？”
砚灵兮赞同地点了点头：“我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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