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一周以内回去,没有人会知道他和温月两个人逃跑过。
想想,还蛮……神奇的吧?
他后面听到老太太在客厅听戏,那些唱腔他听不懂,只感觉音量有些大,温月她丝毫不受影响,好像周围有结界一样。
等到十点钟,言律有些困了,他白天起得太早,骑车也消耗了大量体力,现在就是呵欠打个不停。
他揉着酸涩的眼,温月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专注力高得过分,这都几个小时了,她不会累?
外面的戏曲声音停了,老太太趿着凉拖哒哒地靠近了卧室。
“月月,十点了,快去洗澡,然后把牙齿刷了。”老太太叫温月小名的时候中气特别足,“再晚了你头发不好干。”
老太太干练地翻了下她书包里面的衣物,把那些袋子全拿了出来,一件件放到床上,挑起里面的一条裙子,“穿这条睡裙?”
“嗯,好。”温月在本子上画了个记号,拿着睡裙就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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