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上完药,一屋子的药油味道,浓郁得散不开。
背上除去伤处也被磋磨得微红起来,温月吸了吸鼻子,她内疚着,声音像挤出来的,还带着些哑:“谢谢。”
“帮我弄下脸,自己不好上。”言律把碘酒和棉签都往温月手上递,“下手轻一点,别搞报复。”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那开玩笑!
“疼就说。”温月蘸着碘酒用棉签从他眼角轻轻擦过,他脸上最严重的就是这个,他没多少表情,只是垂着眼,方便她上药。
没一下就涂完了半张脸,他还是动也不动,温月问道:“不疼吗?”
她背上口都没破都那么疼了,言律脸上是实打实破了口,流了血,虽然碘酒刺激性不大,棉签戳上去,总该是有点感觉的吧?
“你都这么轻了,我能有什么感觉?”
温月闭了嘴,好好涂完药之后,给他把露出来的部分一并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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