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言律叫她去吃饭的时候,她已经恢复得和平时一个样子。
言律的父母一如既往地热情,这次又以为她帮忙言律补习了好几天,对她格外感激,她都快被罪恶感淹没。
要是叔叔阿姨知道了她带言律出去什么都没学,可能会想骂死她吧。
“阿律要是像你一样,我们就能少操些心啰。”言建平喝了几口白酒,开始感慨。
“是啊是啊,我就是样样比不上温月。”言律漫不经心的回答,声音也因为嘴里塞着米饭而含糊不清。
言建平喝了酒更受不得激,他放好小酒杯,指节快速叩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音,“你争气点,这个月月考数学别再丢那么多分了,都说男孩子理科脑,不像你,物理和数学一起差了去。”
“算了算了,少说几句。”方翎给言建平递了个眼神,她斜了斜温月,示意言建平注意些。
温月只敢埋头吃饭,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出来,才不至于火上浇油。
“离高考就两个月了,你上上心!还去打架!”言建平酒精上了头,反而更为气急,“要不是看到温月在这里,我不教训死你这混小子!”
言律快速把碗里的几口米饭扒拉进嘴里,将空碗和筷子往厨房一搁,“我吃饱了,学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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