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黑木仁眼也不抬,继续翻译手里字条上的讯息。

        “不管怎样皮斯克那家伙摔了这么大一跟头,他刚刚那眼神,我想想都好笑。”

        杰卡斯一边笑一边喝着杯中不知名的红酒,见黑木仁依旧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有些感叹的说道:“看来组织传言最信不得,曾经人人都说你只是个没用的绣花枕头,可那天打架打得不也挺好的嘛。”

        “又有人说你只能当琴酒手里的一把刀子,可你这算计起人来也不差什么啊。”

        “我光明磊落,是他自己圈了个圈,将自己送进了刑讯室。”

        黑木仁半丝骄傲也没有,只是平淡的诉说着这个事实。

        “怎么样,问出点什么来没有?”他对皮斯克本身还是好奇的。

        “就朗姆那性子,皮斯克抓了他的人私下审讯这件事,在他眼中几乎都能打上叛徒标签了。”杰卡斯想想就想乐,“不过可惜,最终还是来人给他放了。”

        “对了,朗姆的人给你传递什么消息啊?”

        “是给琴酒的。”黑木仁将字条揉了揉,取了打火机点燃烧没,“说是他最近会离开一段时日,让琴酒多看顾着点组织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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