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什么?!”
“我哪有瞎说,难道二姐不是中意他?”
季云礼是私塾先生的义子,早年在府里读书的时候,大家相处过一段时间,因着年纪相仿,又趣味相同,逐渐的话题便多了起来,但也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未有过任何一丝的逾越,若说好感或许多少有一些,但若说其他,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怎么到了自己小弟这里就变成自己中意他了?
这都是哪跟哪儿?!
“我与他从来就不是一路人,只不过就在一起多读了几年书罢了,再说了你不也在一旁吗?你若再这般瞎说,小心哪天儿被爹爹听见了,当心你的屁股又要开花。”
官君逸双手垂落两侧,眼里的失落再明显不过,他知道自己这个二姐的性子是家里最硬的,就自己这么三言两句根本就是劝不动的,咬着嘴角又说道——
“大姐跟二姐,都为了侯爵府做了这么大的奉献和牺牲,只有我,作为家里的男儿郎,本该顶在你们的前面,可眼下却是什么都做不了,爹爹骂我打我都没错,我、我太没用了!二姐,我真是太没用了!”
“胡说!怎么会没有呢?!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丁,咱们永盛侯爵府的香火还要靠你来延续。”官浔语握住官君逸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守好侯爵府,就是你最大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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