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怎麽也料不到,竟然被坑了一把。想到来不及阻止的憾事,她又开始觉得难受。
「安怎啦?」看见邵荏打采的样子,维修师傅C着一口浓厚的台湾国语腔。
见她无心回答,师傅语重心长道:「免担心啦!每个老厝都会有它的来去,这是它的命运。」
「但是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太心痛了。」邵荏yAn叹了一口气:「我没有想过,我在为这间老屋拼命的时候,有一间老屋就在我的身旁悄悄流逝。」
「命啊,我们改不了。」
邵荏yAn理解的点头。
她一想到刚刚那男人的嘴脸,就觉得自己心中的怒火又开始燃烧。怎麽会有这麽机车的人啊,自己活了二十五年,头一次遇到这麽烂的人。
邵荏yAn忙完後,外头的天已经黑了,她快速地收拾完东西,就回工作室了。
「何韶橒!东西呢?」
在里头开会的男人,就听见邵荏yAn远远就开始大声嚷嚷了。
他深感惬意地向夥伴说声抱歉,然後抚着额头,叹着气去门口迎接他的大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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