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唤“父皇”,仿佛方才早朝上的一切并没有发生过,他的本意也只是要接回妻子,并非真心要与养育自己多年的父亲决裂。
他也确实提前安排了车驾前往西郊皇寺,再从皇寺前来西苑,将一切安排得滴水不漏。
言罢,萧琂俯身从父亲的怀中打横抱起妻子,径直走了出去。
接触到殿外凛冽的寒风,杨满愿不禁冻得哆嗦了下,萧琂又将她抱紧了几分,并迅速登上马车。
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西苑,往东侧的皇g0ng而去。
涵元殿内,皇帝仍一动不动地坐着方才的位置,脸sEY沉如水,威挺伟岸的身影仿佛一座伫立的高山。
“陛下,西北传来急报,您看要不要……”常英小心翼翼地开口。
萧恪这才放下手中端了许久的药碗,眉宇间怒气萦绕,冷声道:“拿来。”
常英毕恭毕敬地递了上去,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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