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准备陪同妻子微服出g0ng,如今身上只着一袭偏素净的玉sE锦袍,外披深灰sE大氅,银冠束发,腰无配饰。
沉默了一会儿,皇帝缓缓道:“你是一国储君,朕的继承人,朕不希望看到你每日沉溺情无法自拔的蠢样。”
“那父皇呢?”萧琂哂笑反问。
皇帝似被戳中某个痛处,眼神刹那黑沉,“朕与你不同,朕能控制。”
“父皇控制住了吗?”萧琂平静地问。
并没有。父子俩心知肚明。
若他控制住了,不仅不该强抢儿媳,更不该把儿媳折腾得浑身上下都是斑驳暧昧的印迹。
皇帝薄唇紧抿,指尖深深嵌入掌心,手背青筋浮起。
“在你们大婚的半年前杨氏已是朕的nV人,错把她指婚给你的确是朕的过失,朕会弥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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