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想到杨氏对儿子的影响这么大,才短短一个月就用个胡诌的梦在朝堂上把他打个措手不及。
床榻这头,杨满愿刚缓过来便觉小腹撑得有点难受,想起身把男人那棍子吐出来,可又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萧琂按着她绵软的腰肢,还想再堵一会儿,低头亲了亲她香汗涔涔的额头。
“愿愿,咱们生一儿一nV可好?”
软烟罗帐子里,他低沉温柔的嗓音格外好听,杨满愿不禁一阵心悸,“好……”
可脑海中又无法自控地想起另一个男人曾经附在她耳边说过的极粗俗的话——
“好生把朕的了,一滴不许漏出来,漏一滴朕再c你一次,直到你怀上朕的龙种。”
杨满愿无端打了个寒颤,因为说这句话的男人,此刻就在不远处的紫檀嵌珐琅屏风后,正目光Y鸷地紧盯着她。
被灌满n0nGj1N的x儿也无意识地cH0U缩起来,萧琂额角青筋凸起,发出的闷哼声似愉悦似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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