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说笑了,儿臣怎敢吃您的醋?只是儿臣喜洁,若父皇有了旁人,还请您不要再来碰儿臣了……”
皇帝愈发确信了她在为他吃醋,漆黑如墨的眸子瞬时漾开清亮又愉悦的笑意。
若非在意他,她又怎会生出要独占他的心思?
他上前握住她的手臂,稍一使力便将她从萧琂的怀里抱了过来。
“你都不听朕的解释就醋成这样了?”他双手捧着儿媳圆润的脸颊,用拇指轻轻擦拭她的泪痕。
杨满愿又是羞又是恼,“都说了不是吃醋了,只是儿臣喜洁……”
皇帝一字字道:“朕与你一样喜洁,除了你外朕再没有过旁人,从前没有,日后更不会有。”
“若此话有半分虚言,天地谴之,令朕短折而Si。”
不仅杨满愿愣住了,连萧琂亦微微一怔。
杨满愿心跳如鼓,“父皇不必如此起誓,儿臣惶恐,只是儿臣不愿与旁的nV子共事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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