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他头也不回的对郑未缺挥了挥手后,便消失在胡同的转角处。
所以现在,当郑未缺带领着山铁骑发动冲锋的时候,白康易的脑袋就被他挂在自己的长矛上,看着白康易脸上还保持着的微笑,郑未缺的内心很是复杂。
早上的时候,白康易的确是来了,也的确是带来了一小队亲卫军,在得到郑未缺的首肯后,白康易独自一人走进了郑未缺的打铁铺。
:“能给我一壶酒吗?”这是白康易对郑未缺说的第一句话。
:“韦将军和我的那几位兄弟,他们可能已经在等我了,”捧着郑未缺给他送来的一坛烈酒,白康易泪流满面的说道:“是我对不起他们,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失职,可能今天就不会这样了。”
这是白康易说的第二句话,说完后,他捧起酒坛,拼命的往嘴里灌着烈酒。
一旁的郑未缺微微动容,因为他从白康易简短的两句话中,感受到了属于军人的兄弟之情,那也是一份,可以生死相交的伟大情感。
:“其实……”郑未缺张了张嘴,他想安慰一下白康易,可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山岩关的事情郑未缺也听说了,韦天申之所以把张哲母子软禁在山岩关,或许是因为山岩关内本就布有重兵防守。
就算退一万步来说,真的有人把张哲母子救走了,那他们不管是从何处逃走,也必须要经过北疆地域,这会最大程度的增加逃跑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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