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槡羽抿唇一笑，眸子里却是带着一丝怨气。
她手指向麓聂，语气冰冷：说实话吧，是不是你陷害灵明？你，和那女人联手了？
这些，都是莲槡羽的猜测。
可看到麓聂神情微愣，有些不自然，这让她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有几分可信的。
但很快麓聂就将自己的情绪掩藏起来，对她扬唇一笑：我承认，曾经初见你时想要杀了你，吸收你的力量，可是后来，我后悔了……
他的声音，夹杂了不甘和忧愁，这些莲槡羽是听得真切的。
作为红莲时，她并未感觉到麓聂的杀意，初见时也是在保护她，可为何现在主动承认？
他，究竟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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