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眸，看到女王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这女王，也太喜欢哭了吧？
哭泣的样子，倒是像极了她幻境中的那只什么人鱼烛之物。
“原来姑娘，是佛门中人，是老身怠慢，有眼不识……”
身后，传来余长老谦卑的道歉声。
蒂莲一愣，刚抬眸，想让余长老不用自责，可下一秒便看见余长老竟然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一双明媚的眸子冷意十足的斜睨着她，更是不屑一笑：“不过佛门中人，救我们妖族，也不怕折寿？还是说你们佛门也有何目的？”
蒂莲：“……”
这反转，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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