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女有此能耐,你我需寻其探讨一番啊!”
“不敢有现在最要紧的,是……”
其中一个打断他们,手指向了身后的屋子,他们眼睛眨了眨,像是在谋划什么。
就在他们的手刚要伸到房门上时,被震了回来。
整个屋子被下了结界。没人能进得去。
这结界,很显然是白子清设的。
有个脾气不好的老者气得吹胡子瞪眼:“好你个白子清,翅膀硬了,敢和师叔对着干了!”
屋内传来一声冷笑,笑意若寒冰刺骨让人脖颈间一冷。
“师叔?”
白子清笑了:“这么多年,各位师兄可是在嘴皮子上占尽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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