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瑶吸了一口气，“是，是他给我的。我想你肯定也知道关于秦阳的事情，因为他，我才会想着从他那里弄来乐这个东西。”
“具体是什么作用，除了记忆受到影响什么之外还有别的吗？”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吃了这个药的人，记忆就会开始倒退消失，这种药物会有活跃期，会时不时不规律得导致身体上得疼痛，那是因为消除大量记忆的缘故。有的时候还可能会产生一些负面的情绪。”
“那眼睛呢？我想你当初不会那么见到给阿景下药的吧！”莫亦辰一直寄到那几天看不见的日子，阿景总是强迫自己去适应黑暗里的走路，就是不想给别人一份拖累。不过好在还是恢复了。
说道眼睛，高瑶眼神精光一闪，很无辜的笑了笑，“眼睛？这个我不知道，你既然知道关于杜厉的事情，不可能不清楚，他的东西很多时候在不同的人身上是有不同大的效果的，我又不擅长这方面。”
高瑶说的这话是对的，当初莫亦辰还找到了杜厉遗弃的实验室，里面有些东西拿过来做小白鼠实验效果都是不尽相同的，就是因为如此，杜厉才会致力于研究出最优秀的药物，不停的拿人体作为实验研究对象。
“只有这些？”莫亦辰不相信杜厉得东西这一点简简单单的效果，一定会有些别的，不然杜厉怎么可能拿出来給高瑶用？
高瑶摊了摊手，“我只知道这个别的我就不知道了，要是有也肯定是没有告诉我，你要知道我只是一个女人，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况且我只需要这些效果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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