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
临王?
“公子,您怎么了?”吾谷担虑至极。
还从未见公子这般愁虑过,往常见着公子,在赌坊输得底朝天,在风月楼醉得不省人事。
哪怕进太学堂,也是旁人愁,哪轮得到公子发愁。
洛长安眉心微凝,将枕边的小包打开,伸手从内里摸出了一样东西。
“这东西不是丢了吗?”吾谷吓得一下子蹦起来,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钥匙?
这不是当初李尚书的那个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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