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轻嗤,“天日渐冷,皮厚保暖。”
宋墨:“……”
半晌,宋墨又道,“皇兄是不是忘了给你赏赐?”
“给了一块令牌,打发我这叫花子!”他这么一提,洛长安当即动了心思。
是了,自己办了云山器械库的案子,所有人多多少少都有赏赐,怎么到了自己这儿,就只剩下一块令牌?
好像,有点亏!
“长安?”宋墨连喊两声。
洛长安才回过神,“什么?”
“你走神了?”宋墨诧异。
洛长安曲着腿,吊儿郎当的睨着他,面色有些微红,许是吃了酒又吹了风的缘故,“你不提倒没感觉,这一提,我觉得我亏大发了,跑到云山那么远的地方吃苦,最后连个路费盘缠都没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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