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临王府,其实也是临王的禁地,没人敢轻易登门,尤其是文武百官,对于宋墨的身份很是顾忌,到底也不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打赌。
“我在京陵城,没人敢跟我做朋友,除了你!”宋墨很是感慨,笑得极是酸涩,“长安,你知道孤独的滋味,可你知道被放逐的滋味吗?我不是故意在外头游荡,我是有家不能回,不敢回!”
所谓的游山玩水,不过是为求自保的……自我放逐!
洛长安没说话,有些东西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却又不能轻易说出来,一旦撕开了最后的遮羞布,难保不会有人——恼羞成怒!
马车停下来,吾谷在外头喊了声,“公子,到了!”
洛长安回过神,宋墨弯腰将她抱起,快速走出了马车。
车就停在医馆门前,宋墨抱着她进了医馆。
司马青火急火燎的去找大夫,吾谷则在旁边伺候着。
说来也奇怪,吾谷对于重生和皇帝倒是放心得很,但是对于眼前的宋墨,他这心里就跟揣着鼓似的,时不时的得敲两下,怎么都放不下心。
有吾谷在侧,洛长安亦是放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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