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吾谷慌忙掀开被褥,捋起了洛长安的裤管,露出了厚厚的绷带。
隔靴搔痒,如何能止痒?
“怎么样?”吾谷问。
宋墨屏气凝神,极是担虑的望着洛长安,“怎么个痒?痒着疼?还是刺辣辣的,滚烫的?你得有个说法。”
“滚烫的,痒,一点都不疼!”洛长安靠在床柱处,“吾谷,使大劲。”
吾谷哪敢啊,苦着一张脸解释道,“公子,您的伤没好,再挠怕是要伤口开裂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您忍忍!”
“滚烫?那我去给你拿点冰块或者去热的东西!”宋墨道。
洛长安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躺在那里胡乱扭动,仿佛难受到了极点。
“吾谷,看好她!”宋墨掉头就走。
吾谷点点头,“公子,好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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