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没吭声。

        “长安?”宋墨轻唤。

        洛长安叹口气,“现如今我们在这儿,形同困兽,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哪里还能顾得了别人?宋墨,我是来找秘密的,不是来凑热闹的。”

        “可这是天下大事,不是寻常热闹。”宋墨拽着她的胳膊,“长安,国之兴亡,天下人皆有责任,你亦如此!别忘了,你爹是当朝丞相,背负着北凉的兴亡,你岂能坐视不理?”

        洛长安睨着他,“我,北凉兴亡?你了别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我要不起。谁人不知,我洛长安就是个混子,混吃等死,哪晓得这么多迂腐的大道理。你说的这些,我爹没教!”

        宋墨张了张嘴,愣是一句话都憋不出来了。

        “罢了!”半晌,他叹口气。

        洛长安便是如此,你不说罢,她也能各种缘由,让你不得不作罢。

        “那我们到底还找不找?”司马青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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