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临王?”洛长安挑了一下眉,“宋墨失了踪,多半也是跟你有关吧?”

        阿衡扫一眼周遭众人,浑身的血色合着惨白的容脸,宛若从九幽地狱爬出来的恶修罗,乌眼珠子泛着狠戾的凶煞之气,“临王那个蠢货,自以为见多识广,聪明过人,可实际上……被我玩于股掌之上而不自知,我说什么他都信。”

        “宋墨在哪?”洛长安面色陡沉。

        宋烨的指尖探在袖内,默不作声的抚过腕上的红绳环,目色阴晦难辨,面上无悲无喜,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连曹风都不清楚,皇帝到底在想什么?跟着皇帝这么多年,看着他从青葱稚嫩到了少年老成,明明是意气风发的年岁,却有着超出这个年纪的沉稳和盘算。

        比如说,夜行锦衣。

        除了曹风和寒山,无人知晓这东西的存在。

        又比如说,皇帝早早的谋算着皇位,表面上却装作那样的愚鲁无害。

        一朝遗诏定,江山后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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