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父亲的疼爱,她会觉得,自己本就不该出现在这世上。

        “所谓的同鸳盟,就是为了报复我爹,为了杀死我。”洛长安微微扬起头,尽量不让眼底的湿润翻涌而出。

        丢人,真的太丢人。

        “公子,您若是觉得难过就哭吧!”吾谷担心至极。

        人的情绪不能长久绷在心里,否则时日长久,怕是要憋出病来。

        这点,吾谷还是懂得的。

        “该哭的是他们,不是我!”洛长安梗着脖子,“我为什么要哭?现在他们才是阶下囚,我是胜利者,我爹和我都安然无恙。”

        吾谷定定的看着她,没敢吭声。

        说着不哭,可这眼眶红成这样,连嗓音都变了,可不就是将哭的前兆嘛!

        冷风呼呼的往嘴里灌,洛长安觉得嗓子干哑而刺痛,泪腺似乎有些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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