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不可信。”管家忙道,“刘志得怎么样,老奴不知道,但是他那个弟弟刘满天,素来与公子不睦,三番四次的欺辱公子,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洛川河横了他一眼,“你看着长安长大,懂得心疼她,难道本相就不知道吗?刘满天那小子,仗着刘良那老东西的庇护,时不时的给长安添堵、设圈套,本相心里有本账,可都记着呢!”
“是!”管家点点头,“不能便宜了他们这帮混账东西!”
提起刘家的人,管家就恨得咬牙切齿。
“相爷。”简丰道,“刘太师恐怕真的有,志在必得之心。”
洛川河立在窗口,瞧着东方的鱼肚白,眉眼凝重,“可见,是皇帝与长安演了一出戏,给了刘良那老家伙,一线希望。”
“演戏?”管家愕然。
虽然诧异,但心里还是松了口气。
要知道,皇帝并非真心训斥自家公子,那就说明公子没有危险,如此一来倒是、倒是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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