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太傅算是听明白了,“哎呦,这是心里受伤了?”
“少废话。”洛长安被当面揭短,心内有些不爽,“我问你,到底知道多少?”
丁太傅幽幽的叹口气,“你说我这成日待在太学堂里的人,能知道多少呢?你若是真的想知道临王和他母亲的事,倒不如去找皇帝,寻我这个局外人作甚?”
“局外人,看人看事,才是真的清楚。”洛长安不傻,“你只管告诉我便罢!”
丁太傅想了想,“我其实对临王的事,知道得并不多,也许还不如你知道得多,自皇上登基以来,临王便不怎么留在京陵城了,在诸多王爵之中,他是最不起眼的一个。”
这点,洛长安知道。
“他一直游历在外,素来不理朝政,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洛长安托腮望着他,“就这样一个人,你说他是什么时候起了别样的心思?”
丁太傅显然一震,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洛长安,神情略显凝重,目光中带着清晰的审视。
“我不是傻子,也不是聋子瞎子,我能看见能听见也能思考问题。”洛长安瞪了他一眼,“发生了这么多事,我若还是这般蠢钝,真是死了也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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