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真是愁人。

        “但凡是个寻常人,我都能打一顿丢出去,可她是西域公主,又是和亲才封的和妃娘娘,我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到时候闹起来,文武百官那里不好收拾!”洛长安托腮,“不过现在,我倒是想了一个法子,定然能夺了她出宫的令牌,让她乖乖的,在宫里当个金丝雀。”

        洛川河自知,这丫头心思多,但还是得防着点,免得她年轻气盛,下手没轻重,“你到底想了什么法子?”

        “爹,想知道吗?”洛长安笑问。

        瞧着她笑,洛川河忽觉得脊背发凉,面上的笑意骤敛,“不想!”

        洛长安:“……”

        每次她笑成这样,定然心有算计,他可不想让她得逞。

        “爹,我有银子,肯定不会再掏您的小金库。”洛长安嗤之以鼻,“您这是揣着小人之心,当君子之父。”

        洛川河扶额,一声长叹,“儿啊,平素多读书,没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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