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不利,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小心驶得万年船。”经过了这些事,洛长安现在谁都不敢轻信,能小心便小心,免得出任何差错。

        想当初,宋墨这件事,就是因为她太大意了,太过相信宋墨,才会有今时今日的结果,害了那些无辜的人。

        但凡当日,狠下心肠,仔细调查,也不至于……

        罢了,不想这些!

        想也无用。

        “是!”简丰点点头,“相爷那边,奴才会提个醒。”

        洛长安继续剥着核桃仁,瞧着后殿方向,“现在情况特殊,我得把所有能想的,最坏的结果,都预料预防周全。上当一次就够了,断不可再来第二次!”

        “是!”简丰颔首,“公子,那奴才先回去了!您自个小心。”

        洛长安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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