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洛川河还是不放心。
自个就这么一块宝贝疙瘩,历经了这么多事,他这心里实在是慌得很,万般没底儿,生怕再有任何的闪失,何况这杜双奇和宋墨都还没抓住,他这心里能踏实吗?
“不是路熟不熟的问题,杜家那孽障和宋墨狗贼都还没抓住,你若再在外头瞎晃悠,万一被他们瞧见了,回头拼个鱼死网破的,又该如何是好?最是难防,亡命之徒!”洛川河的担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洛长安点点头,“说起这个,我倒是忘了告诉父亲,师父说着杜双奇怕是死定了,您大可不必担心太多。”
“这话是什么意思?”洛川河之前在院子里站着,所以南歌便没往这边来,而是直接去了厢房,二人自然没有碰上面。
是以,洛川河并不知道,南歌给杜双奇下毒之事。
“意思还不够清楚吗?师父早前被杜双奇带走,于是乎不动声色的在他身上弄了点手脚,如今姓杜的虽然不知所踪,但药效还在,师父说……他早晚得浑身溃烂,毒发身亡!”洛长安缓步往前走。
洛川河慢慢悠悠的跟着她,这才回过味儿来,“原来如此!那就是说,不必花太多的心思,费心费神的对付这厮,只要集中精神对付宋墨便罢?”
“是这个理儿!”洛长安点点头,“所以我说,您可以放一半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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