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勾唇,“我杀了寒山,冒充寒山进了寝殿,吾谷那个蠢货,居然没认出我来,还让我守着后窗,既然如此,我何乐不为?”
“你杀了寒山?”洛长安骇然。
宋墨轻嗤,“有何不可?他早就该死了!”
若不是寒山的苦肉计,与宋烨里应外合,他怎么会输得这么惨?
宛若丧家犬,满盘皆落索。
“该死的是你!”洛长安低哼。
对于洛长安的冷嘲热讽,宋墨早已习惯,甚至于只要她能多跟他说说话,他这心里头便觉得高兴,只要能瞧见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什么都是好的。
“你稍安勿躁,明日我带你走。”宋墨起身。
洛长安望着他的背影,“宋墨,你打算去南渊?”
闻言,宋墨的身形稍稍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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