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洛长安定定的望着他,就这么眼巴巴的神色,何其柔弱惹人怜。
宋墨点头,“金沙城距离石城有段距离,狼主不可能离开石城,到那时你就安全了。”
“嗯!”洛长安抬手,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痕,“那我便等着你,这段时间最多往来御花园,趁着狼主不在的时候。”
宋墨无奈的瞧着她,“自己当心点,能避开就尽量避开,免得到时候又难受。看到你难受,我也跟着心里不舒服。”
“不要因为我,伤了你们君臣的关系!”洛长安默默的啃了一口酸果子,“我没事的,就是吐得难受而已,嬷嬷说,有孕的妇人都这样,一刺激就容易作呕,习惯了就好!”
宋墨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这事的关键是在拓跋律身上,错不在洛长安。
寄人篱下,还有什么可说的?
除非有朝一日,他自立门户,他掌了北凉大权,能与拓跋律平起平坐。
否则,君是君,臣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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