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宋墨目色陡沉,“昏睡?”

        徐嬷嬷点头,“夫人素来睡得浅,稍稍一动就会苏醒,可是今儿就特别奇怪,一直睡不醒,到了后来还是老奴给叫醒的。”

        “混账!”宋墨咬着牙。

        徐嬷嬷忙道,“爷,老奴是奉命过来,但不是因为这件事,毕竟咱也没证据。夫人说了,不管是不是……让您给找点清热解毒的方子,夫人怀着身子不敢轻易吃药,您看是不是找大夫专门给开一副药?”

        “我明白了!”宋墨点点头。

        徐嬷嬷又道,“那老奴先回去了,夫人身边不能没人伺候着!”

        “好!”宋墨面色沉得能滴出墨来,“你先回去,东西会有人送到的。”

        徐嬷嬷行礼,“是!对了,爷,夫人还有句话要留给您。”

        “什么话?”宋墨忙问。

        徐嬷嬷近前,低低的说,“夫人说,愿爷能得偿所愿,莫要顾及其他,夫人会善自珍重,保全自身,请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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