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洲装作不经意地指了指那张空沙发,问:“这两人去哪儿了?”

        一人诧异道:“没人坐这儿啊,大家不都在呢吗,你记错了吧。”

        其他人的回答也是相同的,纷纷表示不知道宁洲说的两人是谁,就连同一阵营的玩家,也对宁洲的问题感到很奇怪。

        黑脸男压低声音冲宁洲说:“我们一直待在客厅打牌,所有人都没动弹过。”

        宁洲望向画家,问:“你呢,也不觉得少了人吗?”

        画家努力回想了半天,也没感觉有哪里不对,但他又不敢当着宁洲的面指出,只能委婉地问:“你是不是太过紧张了?”

        宁洲指着空沙发前的两个杯子,道:“那多出来的杯子怎么解释?”

        一直看宁洲不顺眼的文清抢白道:“你乱说什么,哪儿有多余的杯子?十四个人,十四个杯子,这还是你亲自给我们倒的饮料,难道你想说自己粗心大意弄错了?”

        宁洲一惊,回头一看,刚刚他才检查确认过的两个杯子此时已消失不见了!桌上空荡荡的,没留下一点痕迹,就与那张沙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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