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茫然地抬起头:“啊,我、我去?”
潇潇道:“当然是你,地下室钥匙不是给你了吗?”
画家一模裤兜,果然发现了一把生锈的钥匙。
这种时候离开大部队不是找死么,恐怖片这么搞的都是炮灰啊!画家极不情愿,正在想如何将事情推给别人,宁洲却忽然开口了:“反正我也没事,我陪他去吧,正好两个人能多拿点。”
你怎么主动作死啊!画家试图用眼神劝宁洲打消这个念头,不过这人完全不为所动。
潇潇一听,顿时警惕起来:“不麻烦你,让他自己去,他一个大男人,哪还要让人陪。”
宁洲却已经起身了,闻言微微一笑:“刚才拖着大家陪我看电影,就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如果再不让我干些事,恐怕晚上也睡不安稳。”
靠,这这浓浓的绿茶气息!潇潇将手里的牌塞给观战的另外一人,蹭的拽着画家站起来,咬牙道:“那好,我们一起去!”
于是三人便往地下室走去,别墅的地下室很大,被装修成了封闭的藏酒间,因此空气不太流通,进去后能闻到一阵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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