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男孩闻言,因窒息而显得青紫的脸上,终于流露了一点喜悦之色,但很快地,他咬着牙强行让自己把高兴的心情压制住,免得叫三角尺女人看见了,又开始斥责他不思进取。

        三角尺女人一喊停,那几个扑克士兵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没有书本持续扔进去,巨大的输液瓶须臾之后便空了。

        兔子男孩脖颈上缠绕的吊链似乎松了一些,将他慢慢地放回地面,他大口喘息,贪婪地汲取着新鲜空气,脸色渐渐好看了一点。

        “你就待在这里,不要乱跑。”三角尺女人转过身,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蹬蹬蹬地往输液室外走去,“我去料理一下你的那些小玩具,很快回来。”

        听到她提起“小玩具”,兔子男孩浑身一抖,眼中闪过一丝愤懑。

        躲在门边偷看的玩家们赶紧缩回去,小皮球左右看看,藏身到了角落里一株盆栽后,借着阴影埋伏起来,继续从叶片缝隙间窥伺。

        临出门前,三角尺女人还特地叮嘱几张扑克牌:“不许把兔子先生放出去,要是我回来后看不见人,就让红桃王后砍了你们的脑袋!”

        在扑克牌谄媚的应和声中,三角尺女人冷哼一声,转身离开。直到高跟鞋的声音远去,消失在输液大厅外,玩家们才重新探出头来。

        陆凉问:“下一步怎么办?”

        宁洲不假思索地回答:“把那个孩子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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