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抵达前台。前台小姐刚看过步衡的照片，她热情地把步衡领到茶水吧，告诉他会有一间单独的办公室。
步衡问：“能不能再加一张工位桌。”
前台：“诶，给谁？”
步衡指了指丧失语言系统的洛羿舟。
前台笑容僵住。老总的公子就算了，这种穿远动服的穷学生凭什么也来占地方？
“我就当你同意了，记得开证明。”步衡伸手，把自己的实习牌挂到洛羿舟的脖子上。
洛羿舟捏着实习牌的带子，好像还能感觉到步衡手指的温度。他听见步衡无所谓道：“加个实习的岗位而已。”
洛羿舟深吸一口气，“不需要给我安排岗位。”
步衡有些意外，“你不要钱了？”
洛羿舟咬着下唇道：“我不想……不想当你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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