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乖宝宝。
见多了各种长歪的觉醒者，他们此刻再看陈恒这种好公民，自然而然便觉得顺眼了许多。
这也是此前碧芸那么好说话的原因。
“好了。”
一旁，中年男子手上拿着一沓文件，随后望向陈恒：“多余的废话，就不用多说了。”
“现在就开始测试吧。”
他望着陈恒，随口说道：“测试分为精神与身体两个大项，你想先测哪个？”
“精神吧。”
陈恒思索片刻，随后轻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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