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吃了一碗,她才回答他刚刚的问题,“那也可以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等医生给我打针,打哪里?屁—股吗?”
景北辰把碗放下,又把她身上的被子盖好,才开口,“不行!”
“说的打针!”她只是顺着他的话说而已。
“改输液了。”他轻描淡写道。
“随!”她无聊的慢慢缩下身子,看着他依然坐在床边,试探性的问道,“要不要带个口罩?”
“安柔,得不是流感!”他是大人,抵抗力强,那种东西当然不需要。
“随咯……”她闭嘴不言了。
没过几分钟,医生就来了,冰凉的液体进入她的静脉血管,她瞥了眼身侧的男人,“景北辰,其实我觉得还是打针比较方便。”
疼一下就过了,这样不仅漫长,而且整条手臂发冷,她感觉自己的手臂都快没有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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