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北辰坐在床边,安柔坐在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用酒精清洗着,程景北辰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酒精一定很痛。
        他的眼睛一直是看着她的,从未离开过。
        手心里面的血迹弄干净了,她看着上面细细的几个口子,恨不得拿放大镜过来看的清清楚楚,他的伤口里面还有什么。
        “景北辰,有玻璃渣吗?”她小声的问道,如果真的进去了,她要把它们拿出来。
        “在乎吗?”她在乎他的心里有玻璃渣,在乎他的心里怎么想的吗?
        在乎过他的感受吗?
        “如果不想我处理,我去找医生来。”她现在觉得自己很想吐,晚上一点东西都没有吃,到时候肯定又是干呕。
        “最右边的伤口里面好像有。”他不想她离开,一点都不想。
        安柔看着拿着镊子小心翼翼的翻着,从里面夹出一颗小小的玻璃渣,他的手应该是在宴会上面受伤的。
        他居然一路都没有说,而她竟然一路都没有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