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两人秀恩爱早已见怪不怪了,他们吃了蛋糕,就各玩各的了。

        中午不经意的偷听到了薄言的电话,景安暖有种心里很顺畅的感觉。

        可感觉他自己似乎都不是很在意,她在意什么呢?

        从小爹地和妈咪都宠爱着她,哥哥也心疼她,体会不到薄言的感觉。

        晚上,蜜月被勒令早早的就去休息了。

        她还坐在沙发上,对面的薄言还在喝着洋酒,一副兴致甚浓的模样。

        她忽然走到他的身边,“薄言,借酒消愁呢?”

        “我有什么愁需要消得?”他怎么不知道。

        “就是家里的人对不好啊!我觉得没事的,以后过得比他们好一千倍,一万倍,让他们后悔!”她不太会安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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