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小青年以为他是任务目标，自然会以为他只是数据，他不也是，一开始把人当成一堆数据了么。
谁能想到，数据的背后，都是活生生的人呢。
01害怕两个人打起来，探出一个脑袋，结果陈渐秋只是站在建筑物后面，看着那个人，眼里是一堆复杂的情绪，它看不懂，【宿主，你不生气吗？】
【我生气，但我又不生气。】陈渐秋笑了笑，【我不生气是因为他不是故意的，他以为我是数据，我生气是因为他的确是骗了我。】
【好复杂噢，听不懂。】01感觉自己的内部数据库要绕晕了。
【人类的感情不是简单的非黑即白。】陈渐秋点开手环，输入林书昀的编号，在他的个人资料后面打了个钩，然后将这份资料转接到自己的资料后面。
到了他这个等级，是可以选择带新人的，只是他一直怕麻烦，所以从来没有选过。
现在倒是有了一个现成的人选。
“诶？宿主，宿主，你被老前辈选中了！”林书昀的系统突然叫了一声，“宿主，你被老前辈选中作徒弟了！A01的编号啊啊啊啊啊，是第一位的那位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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