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路霄和路祈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
或者是，不想相信。
不知过了多久，地上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眼中一片清明。
路祈从地上站起身，半边身体沾满了路霄的血，他躺在地上，身体已经凉了。
路祈弯下腰，在路霄冰冷的额前吻了一下。他记得很久之前，阿奇尔给他们看自己与茉莉的照片，照片中的一男一女就是这样亲昵的姿势。虽然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很想对路霄这样做。
纤细修长的手指从路霄的脖颈一路向下，到了血迹已经干涸的肩膀。路祈眉头轻皱，凑上去闻了一下。
“为什么？”好听的声音响在空旷的空间之中，带着疑惑。
路祈站起身，从路霄的身上脱下了带血的外套，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跟人相处的时间长了，他也有了不能做“暴露狂”的意识。他的个子跟路霄差不多高，但是身体还是要纤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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